清华大学图书馆老馆内景(谢宇铭 摄)
【资料图】
5月24日《文汇报·笔会》刊登了刘心武先生文章《钱粮胡同琐忆》:
我曾从中选购过一册写苏联远东地区高中生参加卫国战争的长篇小说,作者是米·哈夫金,书名叫《永远在一起》,作者和作品知名度都有限,却重重拨动了我青少年时期的心弦,至今余韵犹存。书里写那些远东地区的青年,在卫国战争中牺牲的,与战后胜利归来的,他们的灵魂永在一起,青春不灭。
这段热血沸腾的回忆,让我想起了自己八十年代度过的小学时光。回顾往昔,我还清晰地记得戴红领巾时唱过的那些如清澈的溪流、葱翠的树林般的每一个音符,更记得少女时代读过的使人泪下、催人奋进,如阳光般明亮,若月光样清明的小说。清华大学图书馆又高又阔、散发着花梨木香气的老式书架,有整整几大排贴着“俄苏文学”标签。我在那里借过多少描写卫国战争的书籍啊,《我们是苏维埃人》《永远十九岁》《海鸥》……
假日的阅览室分外宁静,雪白的丝帘掩于茶色长窗后,窗台上一盆盆文竹、麦冬青翠欲滴。常青藤爬满红色旧砖墙。那些老书,有着发黄的硬封,封二是绿色的皮子,底页都贴着泛黄的借阅条,也许现在回去找,上面还有当年自己填写的妈妈借书卡的号码呢!这种感觉就是恍如隔世。
记得离图书馆不远的操场上经常进行足球赛,男孩子们此起彼落的加油声隐约传来,向静水里投入青春的味道。那也是春天的味道。那时图书馆的窗子都是绿色的木格窗,因天热被推开了半扇,窗里窗外,四处都荡漾着薄荷般清凉的气息……我把书捧在胸前,先深深地吸一口气,再小心翼翼地揭开粘在一道的书页。每揭开一张,都会闻到淡淡的臭气。那是蠹虫留下的气味吧?我无数次被里面朴实简短却蕴藏着无限力量的语句所感动。尤其忘不了在读到《青年近卫军》悲壮的结尾时,那种既要流泪,又被里面沉静的描述抑制着,像王蒙先生《青春万岁》里青年团员们互相传纸条鼓励着“不要哭!”般自我勉励的心境。近来读王蒙先生的自传《半生多事》,才知道《青春万岁》里那种动人的集体力量,灵感多来自他大量阅读的描写卫国战争的文学作品。
那么这些作品是由谁在短时间内大批量翻译出来,激动、滋润了一代青年人,包括《青春万岁》里袁先生这样的进步老人的心灵,陶冶他们一生呢?圣约翰大学毕业的著名翻译家吴劳先生在《从李家派对到邵府下午茶》中描写过解放初上海翻译家的乐园:
当时四马路文化街私营出版社林立,因为“一边倒”,苏联小说最为吃香,老板们纷纷聘用外语系毕业生任编辑……于是在陆老板的支持下,明知北京已有两位前辈根据原文译的《和平的保证》已发排,我们这两匹初生牛犊硬是用流水作业法,边译边校边发排、跑印刷所改校样,于三个月内把这三十万字赶了出来。作者参加过苏联驻东德的占领军,在书中回顾如何帮助一中等城市恢复治安和生产并团结文艺工作者的经过,直到成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当时莫斯科印行的大型英文文学月刊《苏维埃文学》是我们每期必读的。
就连多年后出版的《日瓦戈医生》尾声,也写到了悲壮的卫国战争,令我读来如回到小学时代:
战争——是十几年革命锁链中特殊的一个环节。作为直接变革本质的原因不再起作用了。间接的结果,成果的成果,后果的后果开始显露出来。来自灾难的力量,性格的锻炼,不再有的娇惯,英雄主义,干一番巨大的、殊死的、前所未有的事业的准备。这是神话般的、令人震惊的品质,它们构成一代人的道德色彩。
这些观察使我充满幸福的感觉,尽管赫里斯京娜受折磨而死,尽管我多次负伤,尽管我们受到巨大损失,尽管经历了这场代价昂贵的流血战争。自我牺牲的光芒帮我忍受赫里斯京娜死亡的重负,这种光芒照亮她的死亡,也照亮我们每个人的生活。
——赫里斯京娜的原型,就是卓娅吧?
尽管也曾多次通读其他参战国如美国描写二战的巨作《战争风云》《战争与回忆》,但感到的总是不一样的气息。苏联卫国战争著作特别博大峻烈、刚正伟美的悲壮氛围,永远刻印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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